塔娜的印度电影剧情介绍: 很快,有人从迷茫中惊醒,露出先是错愕继而会心一笑的表情。渐渐地,越来越多的人明白了问题的关键:不存在万能的“上帝机器”。因为既然“上帝机器”对所有木偶的运转都洞悉幽微,那么它的输出为真,可是当它输出为真,“撒旦机器”就要陷入死循环,也就是说“上帝机器”将无法判断“撒旦机器”将在何时停下来,这时它只能输出为假,这是个难以回避的矛盾!当我领悟到了这个绝妙的悖论之后不由得挥舞了一下拳头,却又马上难堪地收敛激动的神色,因为这只不过是个迟钝的发现,几乎所有人都起立为这虚构的思想机器而鼓起掌来。
当希帕提娅轻嚅嘴唇的时候,掌声又立刻停息了。亚历山大人自觉地安静下来,倾听她那比天国泉水还要动听的声音。
她说:“在不甚久远的年代,亚历山大形形色色的学派林立纷呈,有伊壁鸠鲁学派的轻灵,也有亚里士多德学派的严谨,有斯多葛学派的沉思,也有柏拉图学派的遐想……那个时候,操各国语言的匠人、手工业者在亚历山大切磋技艺,发明创造。来自世界各地的学者们在壮丽的喷泉与林荫间探讨宇宙的奥妙,在阁楼窄小的天窗下苦苦验证星空的变幻。没有人在乎他们的身份与来历;没有‘异教徒’的定义在词典里出现,因为上帝并不会偏爱任何一个民族;没有哪一种学派压倒性地战胜另一种思想,更不会把源自另一学派的思想纳入自己的评价体系,来批判、抨击,甚至消灭。当我们拥有奉若神明的科学,当技术家与数学家称雄于世的时候,那种源于恐怖与直觉的知识就显得尤为重要,而这,正是我们需要佐西默斯、赫尔墨斯(21)的原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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